一阵阵温柔的风吹拂
我们微妙的感觉,但是空气里
什么味道都不存在。
在雨渐歇之际,车灯轻松的,
仿佛预备好应对一切的口吻
放走了时间,说慈善家的客气话,
时而面色阴沉。我右侧的小女孩,
掰樱桃的普理查德女士,
坐在她母亲腿上,叫声像埋怨亡灵,
当学生慌乱地走上台看着我们,
弹奏《魔鬼圆舞曲》,一种末日论的
老迈的笔调正在他手上速写。
以几乎相同的速度,在你扫视过
周围的大理石,和那把全新的,
柄如鼬鼠尾,长有白色条纹的黑伞边
在和声中飘摇的圣母像后,
我们确信,这座教堂还算年轻,
而门口的杜宾犬意犹未尽,
像是冲我们嚷嚷“禁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