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一会儿正义的模型,
晚风依然从窄而霉小斋
偷扇上的烟云。哪位编辑先生
把这些蚂蚁使者赶回灯下?
霞光是快的。缝隙中的白马
将天涯缩短成几个公交站,
总是隔山听见安全员
指挥国家系统的嘎吱响。
当黑暗像水獭的爪子
悄然合抱,纤细的炫赫门
依然烧得很慢:是条可怜的小街
拆呀拆,我们的腹地被海水倒灌!
邻座的亚洲忽然站起,
身体中飞出的鹰群让我们
像猎物一样受惊,并感受
刹那的尖利:从最低限度的道德开始
仿佛第一次受到同伴的教育
第一次交换残缺的语言
终于使它有意义,如罪人的歌声;
每一次都耗尽与生俱来的风,
在海岛间穿梭来去。
只有这样,才从屋顶收回
我们乱涂的方形大城:投影
戛然而止,人潮熄灭,仿佛又回到
旧的窄梯:必有邻,神似卷烟女工陈二妹,
她送来的面包,比出逃的巴山楚水还贵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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