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涂抹有限纱窗,勾勒出沙漠的胸肌。
灯,递至下唇,融化。静电如发,
束之高岗。坐化的唱片,倒回到
两股的鹊桥,斜拉钢绳,悬起半壁
江山;冰淇淋峰顶,修饰你的双鬓。
我呢?衣袋里折叠的月亮,拧紧的
树冠,多少松弛的皮影,被演奏!
一车站激情,炫耀于踮起的浪尖;
你临风斜蹈,大海躞蹀到阑珊一边。
但曲径深喉,牵连进胸襟,从这里,
捻出花絮中青丝的镊子,在纸包的
微火中,越轨锻炼。我承受想象,
部分卷入现实的非分;你的天真,
驭痉挛的云雨:自然,相克,相生。
下
天然呢?亲而密,肩胛涌出一排树:
喜悦,说不出孤单,必须的伶牙、
俐齿,三年有半,我咀嚼地平线,
积雪问心;可这里也一样冷,脆弱。
你读过的书,留住文字局?但现实
炙手可热:一念三千,随喜换美元。
爱欲诱惑出文明,学生头梳诗的
抑扬格;那时,教育误导的浪漫,
长相守不如长相知?私心谁不向往:
指鹿为马。你携烟酒,猛灌楼梯口;
夜如何其?着火的星相,爱的戏剧。
我说,我们去泰山,看太阳出入,
安慰贫穷天空?载回山水来文身,
请熟悉我的陌生美:勿巧笑扮祈祷。
2006年4月10日,乌鲁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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