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圈,变色龙尾巴。
静止时,对你来说,它的疙瘩有些象牙白。
但现在,旋转,马尔克斯的火球
也不能稍微伤及它一丁点儿。
空洞而无碍,又仿佛带愠,在草地上穿行时,
几只小哈巴狗以为它是造物主,
告示栏死神,一张张灵魂紧紧贴在它脸上。
豌豆射手,小孩追着说。但连孔子也无法辨认,
这风中的死亡是否已粉碎他的哲学。
但是,当九个太阳的僵尸,和你唯一可能的爱
记忆我不存在的事迹,雨会洒落
在公园撑开的伞上。哈巴狗就在他们旁边喘着气,
注视他们特洛伊士兵般的一掷。
荣誉的战争来临。直到现在,我才想起
我手中的菠萝,当飞盘在无韵的雨中被随意切成小方块[1],
那闪烁不定的七种颜色,
究竟哪种激怒了阿喀琉斯,哪种愉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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