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搅拌,而不是一饮而尽,
直到小小的漩涡,在电话那边形成气候。
床边,两片乌云正秘密交谈,
透过无用的空气,鼻子朝上,眼却习惯俯视,
法式鼹鼠主义,随着摩卡味儿消散。
纪念日,我们之间的门因为这样的洞敞开,
几乎使屋外狂野的风形同虚设。
够了,鸡鸣声,我说,现在一切都安静下来,
天空的铁栅栏,也不能伤害我们中的任何一个。
你的话像钩子勾住我。影子悬于水面,
像钟乳石,可爱的倒锥形——里尔克使用得多么娴熟,
水仙花钻石般的剖面。它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犹如我们灌木丛的身体,虽然矮小,但刺很结实,
连成一片,以至于任何动物都无法穿过。
但有时,我像一小块蛋白,悄悄地滑入历史,
而在任何一张嘴看来,我们都对彼此的命运毫不知情,
简直像两棵榆树。是的。但是,我更像榆树的舌头,
在秋天的风中,伸展着,让木星寂静的漩涡扩展到无垠;
而你像我树干内的栖居者,移动着,
在秋天的雨中,在火焰丛生的土地上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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