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八月,紧接着九月密集的鼓点,
大海在陌生之地悸动,
像逃学的男孩,欢快而不安,
而我们,也许紧张太久,以至于典礼上
当天空的灰色挣扎刚刚落下帷幕,
卫生巾城市,已被浪漫化的脱落酸渲染过,
使大厦屏幕绚烂得,像是德沃夏克的钢琴上,
为了刻意的欢呼而降生的重音。
罗斯科对此的看法是:重音决定重心,
然而,我们当中还没有谁理解过成熟女人。
早餐前,祈祷如狮子座流星雨,
广场的鸽子四处出击,心愿恰似饥饿,
但是鲜有人能以飞行回应。幸好,
爬行动物展览,日落之际来得还不算太晚,
当尖塔上,蝙蝠絮叨唯一的哲理:十一月还会远吗?
地铁锅底,我们内心的黑暗部分
已经部分被空虚知晓,但我们仍选择对它一无所知。
冷气从不凝聚,散漫得像哈德逊河上的帆,
当肥胖的死亡驶过早晨,我们从公园肃杀的杂草中惊醒,
面对午后急来的阵雨,寻找白色蝴蝶的节奏,
但这里是树莓的,无糖的,闪着银色记忆的另一个你,
她使我不愿放弃寻找你卡布奇诺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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