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风声已经分不清
是飞机的滑翔还是风的吼叫,
后来芦苇也开始跳舞,水,
仍旧是水,细微的波浪,
柔软的丝绸,汩汩的抽打着船的根部。
下午的阳光拥有它自己的肩膀。
地衣覆盖沙丘,远处装甲车上
红衣服的男子站在蓝色的底部,
风此刻吹向他也吹向我。
我避开所有人去看鸟飞过池塘,
听刮风,呼吸风,闻水流和波纹。
芦苇深处是受伤的肉骨,
隐藏在柔软的丝绸下面。
悬鸟匍匐在黑色的公路低处,
把自己压得更低是进入风景的方式。
沙,是沙,印刻着年轻人的脚印。
柔软的如肚皮,那些小小的神秘的小窝
是风的杰作。它们在下午的光中
闪耀着自己的金色和银色,
那是最贵重的戒指,
大地和天空的婚姻。
阳光在池塘一角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长时间的注视会变成盲人。
在野外,旗子都会成为肤浅的抒情诗人。
上一篇:没有了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