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熄火，但引擎的颤动

突然开始巍巍一个隐喻；

现场巨大，下过冰霰之后，

天气好得像夜色已完全进入角色，

出色到无所谓低调不低调；

最好的燃料，其实是纯粹，

生命的机遇甚至已不限于

你能领悟多少安静；更何况，

涉及暗示，每个瞬间都很后果，

都有两个永恒一点也不服气。

有没有想过，所有的障碍破除之后，

被天籁拖后腿，怎么办？

有没有想过，夜色如此温柔，

绕湖一圈后，地球还剩下几圈？

敢不敢赌？凡不能被洗去的，都不是悲伤。

甚至清澈也可以来自黑暗中

有风头不断缠绵一阵杨柳；

甚至澄明也可以来自星光

多么迷人，几乎要取代目光；

敢不敢面对，凡凝视过的，

只要一闭上眼睛，爱就比死亡优秀。

普拉斯说的不对，反死亡

才是一门艺术：不将人生

过分拖入模糊的背景，不打岔

一个自我能不能被彻底改造。

甚至痕迹是否生动，也不一定

都得依赖我能否使出浑身的蛮力，

将虚无搂得只剩下大喘息；

更精湛的，甚至神秘是否足够安慰，

也不都取决于你在不在现场。

2019年5月29日

（本诗歌经作者授权发布）